大漠日出,胡杨倒影,怪树林立,戈壁黑城……,在额济纳的第一天,我们贪婪而急不可耐的把这里最壮丽的景色粗掠了一遍,对于一个喜爱摄影的人来讲,过瘾吗?真是过瘾。可又隐隐的感到,时间太仓促,晚上哥几个交流一天拍摄的体会,遗憾不少,特别是胡杨,还得拍,于是议定,明天其他景区浏览完,一定抽出时间,再拍胡杨。       哥四个带着憧憬与期待进入梦乡。早晨5点刚过,一股脑儿的全爬了起来,今天先去居延海拍日出。       居延海实际是个湖,位于额济纳北部40公里外,形状狭长弯曲,有如新月,额济纳河汇入湖中,是居延海最主要的补给水源。远古时期,居延海是大禹疏浚的西北最大的湖泊之一,弱水流聚,形成绿洲,水草丰美,传说庄子逍遥后是在这里升天的。后因自然环境恶化,汉代著名的居延属国、神秘的西夏重镇黑城,连同美丽的居延海一起消失了。近年来国家十分重视生态环境,为保护居延海绿洲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。2002年黑河水流入东居延海后,干涸十年之久的东居延海终于重现波光粼粼的壮观景象。      不到6点我们摸黑出了额济纳旗,一直向北,路上去居延海的游览车不少,我开车快,到居延海景区的时候,天还黑黢黢的,弯弯的月牙还在天上闪亮。从车里一出来,哇,这里好冷啊,试着踩踩湖边的泥土,已经结了冰。细看,湖边所有的有利地形全站满了拍居延海日出的摄影人。       东方的天空渐渐泛起红晕,越来越壮大摄影人的队伍骚动起来。就在这时出现了一个小插曲,一男子大模大样站在了最大一群摄影人队伍的前景前,支好架子等着日出。后面已经冻了一大早的摄影人群不干了,一起喊起“让开!”“滚开!”,可那男子就像耳聋了一样,无动于衷。哪有这么不自觉的人?人群中一壮汉急了,直奔那男子而去,到跟前一看,呵呵,原来是个外国人,根本没听懂后面人在喊什么,壮汉让那外国人看看后面,又指指前面,外国人懂了,挺不甘的离开了。       说实话,居延海日出,并不是那么壮观,情景有点像围场坝上的日出,要不是有几只飞鸟来回飞动,我真想躲在车里不出来了。我坚持着用冻僵的手拍了几张后,赶紧跑到车里暖和一会儿。太阳完全升起来时,摄影的队伍渐渐散去了,居延海也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,湖面不算太大,分布不均的芦苇,把湖面切割开来,形成了一处处湖汊,几只水鸟在苇荡上飞来飞去。天涯孤旅喜爱拍鸟,他体格好,不怕冷,此时拍的兴趣正浓。湖边有机动游船,可开到湖中心去,每位50元。我有点嫌贵,不想上,可经不住天涯孤旅的鼓动,还是钻出车上了船。      船刚一开出码头,嚯,立即有一大群水鸟跟船而来,问船主,他说这鸟叫红嘴鸥,眼见大批肥壮的红嘴鸥“扑棱、扑棱”的往船前飞,真叫一个壮观。面对鸟群,我们全来了神儿,端着相机一阵猛拍。天涯孤旅着重拍单个儿鸟。闲士山人仨镜头有俩个出了毛病,只有广角镜头还能用,拍大群。树峰眼神儿不好,好在鸟多,也不对焦了,前后左右任意拍,最后一比较,数他这盲拍拍的好。船在湖中兜了一大圈儿,我们也拍了一大圈儿。离船上岸,看着相机里的红嘴鸥,我们连连说这50元花的值。      离开居延海返回的路上,我们又到了额济纳“神树”景区。在额济纳567万亩的天然林中,生长着一棵被当地人称为“神树”的胡杨树。这棵”神树“高23米,主干直径2.07米,需6人手拉手才能围住,堪称额济纳胡杨树之王。按照当地蒙古民族习俗和原始宗教,神树被赋予神秘的色彩,是当地老百姓祭祀苍天神灵的附载物。在“神树前,我们哥儿四个合了个影以作纪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