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入“第四滴血”九龙醉转型为“健康白酒”—

兼议应该对中华酒文化进行改良

 

 

  我喜闻酒香不善饮酒。然而“百礼酒为首”,所以对酒文化情有独钟。我对独家给中华酒文化增加新内涵的健康白酒九龙醉,更是挚爱推崇;因为它加进了“第四滴血”,引领了对传统白酒进行改良的新浪潮。“造血”者——第三军医大学少将衔博士生导师徐启旺教授,健康白酒的发明人——承德九龙集团董事长张林。

 

  远古天子大禹让女掌司仪狄造酒。她不负使命,综合当时的造酒方法,酿造出了中华民族的第一缸酒,遂成为中华酿酒术的首位科学家,她的作品成为中华酒文化的源头之一。中国古代那么崇尚礼仪,而酒被抬高到了“百礼之首”的地位,现代则是“无酒不成席”。酒品与时俱进,成为聚首寻欢、煮酒论英雄、消解忧愁、醉里寻梦的酒神,继而成为礼品和贡品;我们现在看到的图景依旧:酒品是桥梁和纽带,依然是天使与魔鬼同体的至高无上的象征。

 

  往事越千年。世纪之交的2000年,张林出巨资一千万,与徐启旺教授合作,用生物波因子造出了独家的、保持了白酒原滋原味的健康白酒——生物波九龙醉。2001年初此酒问世时,九龙集团在国务院新闻办召开了新闻发布会,轰动一时。数年过去,生物波九龙醉酒却怎么起起落落的寂寞于九龙山呢?

 

  有调查说我们国人每年可以喝下一个西湖水那么多的酒,生命健康受损于酒品的酒友难于数计。这也是我惧酒的一个原因。记得2001年夏季的一天,我去丰宁采访。在张林同志的竭力煽动下,我史无前例“海量”地试喝了生物波九龙醉,整整一大茶杯足有三四两吧。没想到一个小时后醒酒,头不痛,腿不软。我事前对张林同志有过承诺:喝了你的这个酒,如果我醒酒快、头不痛、腿不软,可宣传你的这个“健康白酒”。

 

  起初,我也不相信什么生物波因子会改变传统白酒的酒性。

 

  《战国策·魏策二》载:“昔者,帝令仪狄作酒而美,进之禹,禹饮而甘之。遂疏仪狄,绝旨酒。曰:‘后世必有以酒亡其国者。’”

 

  大禹独具慧眼,那时就看到了美酒独具魔鬼性的另一面,担心杯中玉液琼浆伤人、亡国。但是历史证明因喝酒而亡国者,尚不多见。商纣王建酒池肉林,海喝猛吃,如果没有美女兼妖女苏妲己的火辣妖媚,纣王可能不会亡国。但是古往今来,又有谁来化验过酒友为何受伤,统计一下伤害过多少酒友呢?

 

  从1969年我开喝第一盅酒以来,因为我中午即使是喝茅台、五粮液头也痛,三四个小时不能醒酒,还伴有心慌、腿软、口干等症状,我对酒产生了极大的警惕。其实就是酒场高手们,亦有不同症状出现。我那次喝了生物波健康酒后,掐着手表看,一个小时醒了酒,其他症状没有出现——好酒!我又征询了许多朋友的酒后感,一致都说是有健康价值的酒。我的一位学生因患结肠炎而戒酒,奇怪的是他只有喝生物波酒不犯病。几天后我写出了一大版的《横空出世龙酒掀波——高科技御印九龙醉诞生记》。这个全新的、主打健康品牌的生物波酒,在大江南北着实火了几年。后来趋于了平淡——这是为什么?难道张林的一千万元就要淹没在别家的酒水里了么?难道真有许多不识货的酒友不买账吗?

 

  情况的确如此。我国酒友们对传统白酒的过度迷恋,造就着“宁伤脑肝胃,不能伤感情”的执著的饮酒大军。

 

  一位叫商英老祖的酒友这样写道:“酒,作为世界客观物质的存在,它是一个变化多端的精灵。它炽热似火,冷酷像冰;它缠绵如梦萦,狠毒似恶魔;它柔软如锦缎,锋利似钢刀;它无所不在,力大无穷;它可歌可泣,该杀该戮;它能叫人超脱旷达,才华横溢,放荡无常;它能叫人忘却人世的痛苦忧愁和烦恼,到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尽情翱翔;它也能叫人肆行无忌,勇敢地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,叫人丢掉面具,原形毕露,口吐真言。”

 

  他可谓写尽了中华酒文化的精彩境界和魔鬼形态,现代酒友对传统酒神的癫狂式的崇拜和迷恋情结即产生于此。

 

  我从记忆库里打捞起关于九龙醉的另一个记忆。作为老酒家,张林深知传统白酒对酒友生命的危害,尽量酿出好酒。

 

  1996年的岁尾年头,张林复位掌门九龙醉。他装备了电子检测控制系统,对酒质的升级起到了巨大作用,随即推出了“白贴九龙醉”。老张让我再给他吹一篇加温的稿子。我先后发表了《卷土重来九龙醉》、《乘风破浪九龙醉》,从1997年初到1998年底,九龙醉热销数千万,疯长了十几倍,创造了九龙醉酒史无前例的销售神话!可是酒卖得越多,张林同志心里越感不安。他的老伴不止一次地唠叨过张林:“你们爷儿们明知道白酒伤人、害人,怎么还要拼着命的多卖呀?”

 

  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身为酒家的张林那时的确很少喝酒,就像卖大烟土的毒枭拒吸大烟一样。可是身为酒家,他不击败别人,别人就会打倒他的。市场讲究游戏规则,又有多少酒家去讲究良心,去为酒友们的生命健康负责呢?

 

  全国有大小三万家酒厂,不大打酒仗、不激烈竞争那就不正常了。就承德市场而言,地产酒和外埠酒都是酒家们的必争之地;“保住市场份额”和“攻城掠地”的竞争始终如火如荼,因而出现了“各领风骚两三年”的危局。就我的观察,陷入“酒神迷惑情结”里的酒友们,想换喝某一个牌子的酒品,与其说是想换个口味,不如说是深为酒商们的促销广告和促销活动所诱惑。酒友永远是酒家掌心的俘虏。

 

  我有一个在市里某单位当一把手的朋友告诉我,他的单位经常要买进不少的酒。要这个不要那个,主要是看奖品大小,名气大小。他说:“天下的白酒其实都一个样儿,喝谁的酒不是喝呀?”朋友的话是有道理的。若说做诗的功夫在诗外,难道卖酒的功夫也“在酒外?”

 

  是的。酿造白酒的基本技术原理,现在看是简单到如仪狄、杜康造酒。现代的所谓名酒和杂牌酒的基本含金量有三:水质好;历史悠久、知名度高;采用科技手段控制勾兑比例,检测乙醇等金属杂质含量是否达标。我参观过不少的酒厂,其技术如此而已。那么卖得很火的杂牌子酒,原来是“酒外”的含金量最高——所谓“包装。”

 

  我第一次吹九龙醉是在1972年的春天,知道此酒的前身在康熙年间即有出产。公元1716年,康熙大帝驻跸大阁镇,就喝过丰宁的地产酒。康熙还去丰宁坝上大滩草原巡视,著有咏金莲花词一首为证。我去九龙醉酒厂采访,得知老张在承接当地传统酿酒工艺的基础上,并采纳了两个“老三届”名牌大学生研究出的新的工艺技术,搞出了低乙醇含量的“九龙佳酿”。19岁时就进酒厂的老酒家张林观念超前,拍板生产了这种酒。九龙佳酿是以高粱、玉米为主料酿制的纯粮酒,酒质纯净浓香,上市后风靡一时,是酒质优良、名气不小的酒品。

 

  但是他的一次次努力,并没有解除他对酒友们的日益升级的“犯罪感。”

 

  到了1999年,白贴酒热销几年后,造了半个世纪酒的张林开始深刻自省;他深知酒精对酒友身体健康的危害,他不想再干损害酒友生命健康的生意。于是,老酒家老张决意在改良酒性上创新,要把自己变身为西方神话里的弗弗西斯——把滚下高山的石头再推到山顶上去:酿造科技型的、健康的酒!他目光前瞻、雄心勃勃,开始追寻、研究依仗现代科技手段酿造健康型白酒的良方信息。

 

  也许有仪狄、杜康的眷顾,张林奔波于大江南北寻宝。2000年春天,身在旅途的张林,在新华社播发的一篇相关报道中发现了他要找到的那“一滴血”:他终于在重庆的第三军医大学觅得知音徐启旺教授,两个人一拍即合。

 

  其时,徐启旺教授经过十年的探究,已经结晶出获得了专利权的生物波因子,合成出了军地两用、将会震惊世人的医用新产品。不善饮酒的徐教授,在一次偶然的实验中,发现了生物波因子对酒类乙醇的抑制作用。继续进行多次试验,他惊喜地发现,加入适量的生物波因子的酒类,可以加速对乙醇的吸收、和从体内排泄的速度,从而显著地起到了对脑、肝、胃的保护作用。张林同志还想进一步看明白这种“健康酒”的科研效果。于是,张林和徐教授共同搞来样品,由徐教授做了“生命醉酒试验”——中国白酒界的第一次对比试验:过量饮用传统白酒的白鼠全部死去,无一只幸存;饮用健康白酒九龙醉的白鼠却全部顽强地活了下来。

 

  这一试验首次揭开了仪狄、杜康造酒以来,乙醇对人体损害的数据化秘密,是国内外科学家没有揭示过的伟大试验。于是,资本和知本的结合,促使张林同志和徐教授俩人执著地迈上了艰难的开拓之路——在用传统酿造技术产出的原汁原味的白酒里,加进了吸收乙醇等有害物质的生物波因子,造出了中国白酒业历史上的第一瓶“健康白酒”九龙醉。张林同志把对亿万酒友的“赎罪”夙愿,完全寄托在了这个加入了“第四滴血”的健康白酒上。

 

  新的酒品推向市场后,九龙集团开展了具有统计学意义的10万人次饮酒大调查活动。我一张张地查看过那些酒友们亲笔填写的调查表;他们的看法和我亲身体验过的那种结论毫无二致——的确神奇有道。张林同志满以为可以借此打造出酒类市场的旗舰,让健康白酒九龙醉一飞冲天。但是我也听到了不同的声音:“吹牛吧,白酒也想玩高科技?是真的吗?”……

 

  张林的收获喜忧参半。他和徐教授碰到了一个前无古人的高难度的门槛——加进了无色无味无悬浮物的生物波因子,那还是传统的白酒吗?在数千年传统白酒形成的可怕的惯性影响下,在酒友们的一片质疑声中,生物波九龙醉蹒跚而行,似乎走上了与国内外酒文化对立的一面。

 

  亿万酒友们,似乎并不想改变对只有“三滴血”酒神的原型态。

 

  中国第二个酿酒源头的传说,使传统的酒文化升华进入了完美的境界。

 

  是说禹夏时代国王仲康的儿子杜康,在树林子里放牧闻香,闻到了藏在树洞里的秫因发酵而散发出的酒香味,于是酿造出了酒品敬献给了黄帝。杜康试验采用粮食为原料,酿出了我们喝到今天的白酒。

 

  杜康当时造出的这种奇怪的饮品,喝下去上半身发热,下半身发冷。他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,疑虑在这饮料中还少点什么配料?于是他想到改良,向一位老者求教。神秘的老者教导他:九天之后的酉时,你要在村口等路过的三个人,你分别要上他们的三滴血加到饮料里。

 

  杜康早早在村口等候,路口行人稀少。正在暗暗着急时,走来一位教书先生。杜康上去说明来意,教书先生欣然赠血;又过了一会,迎面来了一位乘骑的武士。杜康拦马诉说,武士慷慨赠血。眼看酉时将过,路口再没有人经过。杜康看见路边的大树底下,正躺着一个傻瓜。他急中生智,只好采了这傻子的一滴血。

 

  杜康回家将三滴血混入原先的配料,果然造出了绝佳饮品。为了纪念自己的这一传奇经历,杜康决定把它叫做“九”(等了九天),字型则是“酉”时的“酉”字。左边加上那“三滴血”,于是就形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“酒”字,由是酒神诞生。

 

  也许因为这神奇的“三滴血”,人们喝了这酒就有了不同的表现。初饮时恭恭敬敬客客气气——这是第一滴文人的血起了作用;三杯下肚豪情万丈频频举杯,“干”!——这是第二滴武士的血所起的作用;酒过三巡,开始胡言乱语,神志不清,更有甚者溜到桌下哇哇呕吐——这便是第三滴傻子的血起了作用。

 

  遥想当年仪狄和杜康这两位“酒神”的创造者,看到神州普饮白酒,自然得意非凡。他俩会不会感知他们身后数千年酒旗高高飘扬,酒神巨大无穷的魅力里还含有“一分为二”的哲理呢?

 

  人生本来痛苦多于欢乐,都生活在自然的和社会结构起来的矛盾与秩序的束缚之中。于是反抗自然和社会的束缚,追求物质和精神的自由,便成为人类共同的价值观。

 

  在中国,酒神精神以道家哲学为源头。庄周主张物我合一,天人合一,齐一生死。庄周高唱绝对自由之歌,倡导‘乘物而游’、‘游乎四海之外’、‘无何有之乡’。庄子宁愿做自由的在烂泥塘里摇头摆尾的乌龟,而不做受人束缚的昂首阔步的千里马。追求绝对自由、忘却生死利禄及荣辱,是中国酒神精神的精髓所在。

 

  “世界文化现象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。西方的酒神精神,以葡萄种植业和酿酒业之神狄奥尼苏斯为象征。延续到古希腊悲剧中,西方酒神精神上升到了理论的高度。德国哲学家尼采的学说,使这种酒神精神得以升华。他认为酒神精神喻示了情绪的发泄,是抛弃传统束缚回归原始状态的生存体验,人类可在消失个体与世界合一的绝望痛苦的哀号中,获得人生的极大快意。”

 

  所以古今中外,地球上无一例外地批量产生着酒仙、酒徒和酒鬼;处于中间状态的是官场、情场的失意借酒浇愁者,和来自各个阶层广大的饮酒爱好者、享乐者和快乐者。

 

  请看酒神精神对文学艺术的催化作用,文曲星和与酒神的结合,酿造出了中华酒文化、文学艺术里的连体宝典;朝代兴替数千年,惟有这宝典留给后世的诱惑逾数千年而兴盛不衰。

 

  文学艺术家的创作需要自由和发泄。自由、艺术和审美是三位一体的,酒神恰恰给了他们自由;因自由而艺术,因艺术而产生美妙的作品。

 

  因醉酒而获得艺术的自由状态,是古老中国的文学艺术家们解脱束缚,获得艺术灵感和创造力的开心锁。魏晋名士借酒追求“志气旷达,以宇宙为狭”的境界。第一“醉鬼”刘伶在《酒德颂》中有言:“有大人先生,以天地为一朝,万期为须臾,日月有扃牖,八荒为庭衢。”“幕天席地,纵意所如。”“兀然而醉,豁然而醒,静听不闻雷霆之声,孰视不睹山岳之形。不觉寒暑之切肌,利欲之感情。俯观万物,扰扰焉如江汉之载浮萍。”这种“至人”境界就是中国酒神精神的典型体现。

 

  请看杜甫夸赞大酒仙诗人李白:“李白斗酒诗百篇,长安市上酒家眠。天子呼来不上船,自称臣是酒中仙。” 杜甫则这样自描:“醉里从为客,诗成觉有神。” 苏轼和陶渊明饮酒:“俯仰各有志,得酒诗自成。” 杨万里对月饮酒:“一杯未尽诗已成,涌诗向天天亦惊。”南宋政治诗人张元年:“雨后飞花知底数,醉来赢得自由身。”

 

  因酒醉而成传世作品的典型例子,在中国的文化艺术海洋里俯拾皆是。有书画收藏者拿狗肉与美酒款待郑板桥,在他的醉意里请求即可如愿。郑板桥便写诗自嘲:“看月不妨人去尽,对月只恨酒来迟。笑他缣素求书辈,又要先生烂醉时。”“书圣”王羲之醉时挥毫而作《兰亭序》,写得“遒媚劲健,绝代所无”。 “吴带当风”的画圣吴道子,作画前必酣饮大醉方可动笔,醉后作画,挥毫成卷。就在我们文人荟萃的承德,也不乏其例。我多次看到,我市的一些文化名人们在酒后当场赋诗挥毫,创作出诗意饱满、笔走龙蛇、境界奇丽的诗书画作品。

 

  传统的酒神无处不在,她的诱惑之所以从古至今魅力不减,是因为她强大的魅力掩盖了对饮者身体的危害(尤其是对脑、肝和胃的损害比较严重)。酒产品是产业链可以无限延长的利润巨大的商品,所以酒品与酒友可以无限期互动,所以连一个农夫也想挖个土坑坐上一个小烧锅造酒发一笔酒神财。酒文化的普及能延续到现代,我们还应该感谢另外一大批兴高采烈的人——酒家集群,他们是更受利润诱惑而沉醉不醒的广大群体。如马克思所说,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可赚,热血沸腾的商人“会变得疯狂”。这疯狂的表现形式便是“酒外大比拼”。

 

  酒类市场在竞争方式上的争奇斗妍、花招迭出、无所不用,窃以为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,到达了黔驴技穷的疯狂绝境。他们对酒的利润的追求已经完全变形、变异,在酒的内涵之外所花出去的每一元成本,大都与改变酒质无关。之一、肆意延长自己酒品的生产年限,编造莫须有的酒文化故事诱惑酒友;之二、所做广告十分离谱,君可记的靠一亿元巨资打造出来的“标王秦池”否?秦池雇用做广告的飞机,曾经盘旋在承德的天空;三、花样翻新的有奖促销;四、对酒品过度的豪华包装。外在的包装价值甚至超过了酒水本身的身价。酒喝光了,昂贵的包装弃之可惜,收藏毫无价值,岂不是巨大的浪费;五、出重金请名人做广告,名曰提高知名度。其实那些名人们,对酒神的副作用也是抱有警惕的,他们的出场,仅仅为金钱而动心……殊不知以上这些所有的开销费用统统是“羊毛出在羊身上”——从杜撰酒文化故事,到奖给你货币化的港币、人民币,从物化的奖品到巨额广告费……都出自酒友的腰包里。

 

  综观数万酒家们的变术,他们“万变”不离其宗:无非是在酿酒的外延上做足功夫,非常惊人地浪费着资源和钱财;但是他们成功了——以各种手段拉拢酒友们喝得神志不清、常醉不醒,甚至“喝坏了党风喝坏了胃,喝得老婆背对背”,甚至喝成酒精肝、脑损伤,喝得哇哇胃出血……然而这些酒商们以牺牲酒友们的生命健康为代价,换取了他们自己的成功!

 

  是酒友们傻了,还是酒家们精明到疯狂至极了?尊敬可爱、被诱惑被迷惑被损害生命健康的酒友们,我们是不是应该和酒家们坐在一条板凳上好好商量商量了?

 

  让我们扼腕叹息的现代图景是:沉醉在酒钱里的酒家和泡在酒精里的酒友们,统统忘记了大禹当年的告诫:“后世必有以酒亡其国者。”

 

  我以为在现代文明的背景下,主要是广大的酒家们,有不可推卸的社会责任,他们应该挑起对中华酒文化进行内在改良的重任:让酒神的魔鬼属性受到一点拦截或者软化,让酒友们的生命少受一些损害。喝想醉还能醉一回,但不伤害生命健康的酒——这应该是一个在新世纪、新潮流、新生活里不允许回避的新话题、新课题和新选择。

 

  张林同志和徐启旺教授联手酿造健康之酒生物波九龙醉,是惕厉于乙醇对酒友的历史悠久的危害;时在改良传统酒害的危难之际,可谓正逢其时。

 

  我想,中国有理性的消费者包括酒友们,首先期待的是保护自己的基本权益和底线服务,并不在意追求得到贵族或是皇帝式的服务,更不会贪图酒家馈赠的那些小小打火机,虚情假意的微笑,和小恩小惠式的讨好……酒家们应该如美国的企业家老福特所说,企业应该尽量“在每一元的成本里让顾客多得到一些好处”,它们就有希望脱颖而出,茁壮成长为伟大的企业。

 

  酿酒企业也不例外。传统的酿酒业和酒友们形成的传统互动关系,有着有巨大的惯性。从酿酒的内涵进行改良,要到达辉煌的顶点很难。正因为艰难才显示其伟大。张林和徐教授花出去的不止千万元的成本和智慧所化成的“第四滴血”,在得到酒友们的认可之时,也才是生物波九龙醉造福酒友的开始。

 

  我以为张林和徐教授是继杜康之后,给白酒加入“第四滴血”的大酒家。他俩是真正尊重了酒友们的基本权益,和服务底线的企业家和科学家。所幸生物波九龙醉酒品的改良技术和工艺,已经得到了国家权威部门的认可和批准。原国家食品发酵工业研究所所长、中国酒业泰斗秦含章老先生,喝了此酒后评说:酒质更好,控制了危害,并欣然题词:“科技兴酒,健康人生。”张林在推广自己的保护健康的九龙醉时,取消了奖品,做了有限制的广告,降低了成本,为酒友们节省了不小的开支。他推广的主题是:喝健康的酒——生命比酒神更重要。他俩想让酒友们喝得高兴,又控制了白酒对酒友们生命健康的损害;他俩奢望酒友们多活几年多喝几年,多多享受一些人生本不多有的快乐啊!我以为这才完美地回归到了庄子的“天人合一”,和尼采信奉的“奔放自由”的境界。

 

  但愿张林、徐教授他们荣誉出品的中国的第二代健康白酒——生物波九龙醉,在熙熙攘攘的酒类市场上找到自己的知音酒友:现代酒友该喝既葆有中华酒文化精髓,又能够喝出健康来的好酒!

 

  但愿含有“第四滴血”的健康白酒——生物波九龙醉酒能够在对抗中胜出;一旦胜出,乃我传统白酒业之幸,乃我亿万酒友之幸,乃我源远流长的中华酒文化之大幸!

 

  我想,如果大禹和黄帝的在天之灵有知,如果仪狄和杜康两位酿酒大师健在,也许会颔首赞称含有“第四滴血”的健康白酒的胜出吧?我们的始祖批准造酒,和仪狄、杜康造酒的初始夙愿,也是想让饮酒者喝出快乐来,而不是喝出要命的累累伤痕来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