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庄早闻(1)

      笔者闲来无事,早起山庄遛弯,每每总是听到一些早闻,脑瓜一机灵,为何不亲自弄一个山庄早闻专题,所见所闻讲给大家听,自己也过一次主持人的隐。客官,听我天天叙来,您不妨也加入其中。别忘了把顺序号添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早遛弯进德汇门沿城墙东去,土路弯弯,为的是每天接点地气。前面有几个老者和一个青年人,其中一个老者对大家说:“老哥几个,来的路上,可大街都挂起了标语,说是要搞什么五拆?什么叫五拆呀?”一个老者搭话说:“这个新市长不得了,上来就拆!五拆就是拆旧、拆违、拆陋,还有什么拆来着,记不住了。”有一个稍年轻点的说:“也许是好事,三年承德要大变样呢!”“变个屁,”一个手提搂鸟笼子的年轻人插话说:“我看五拆是拆没权的、拆没钱的、拆没靠的、拆没岗的、拆老实巴交的,玩命的你敢拆吗?扯淡!”一句高腔大嗓把几个老头说的没话了。我乘机赶了过去。哎,理解的程度不一样,还有待深入做工作,客官,您怎么看这件事?不妨也来几句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2008-6-24

 

 

山庄早闻(2)

今天早晨不走德汇门了,因为没带年票,改走城关门。那里检查的松,不用刷卡,要是你没拿票,你就大大方方地往里走,专往检查人员跟前走,反而他还不查你,越溜边,越把你提遛出来,这是我多年的经验。那位客官说了:马老奸,人老滑。没错!

进了城关门,往北,贴过芳园居,没奔文津阁小路,直走烟雨楼后身石子小道,用鹅卵石按摩你的小脚心,那叫舒服!在往东,别进御瓜圃,现在没瓜,就看到热河的小桥上站着一大帮人,往水里指指划划。凑上前去,就见水里好大的一群锦鲤,大大小小几千只,我是没数过来。在水里打转,逗你玩。

就在大伙都在乐和的时候,突然从人群中“喀嚓”一口痰吐在了鱼群中间,立时波涛翻滚,水面哗哗直响,转眼就踪迹不见。大家回头一看,一位穿着笔挺,似老板模样的人掐着腰,准备喂上第二口正往上运气呢。大伙那叫扫兴,有一个老太太指桑骂槐地说:“这是什么东西,呸!真恶心!”不过没往水里吐痰。有一位老者更有意思:“坏了,赶紧通知防疫站,热河的鱼都得了人流感了,一会就翻白。”

大家鸡一嘴鸭一嘴的,你再看那位投痰者,本来费了挺大的劲,刚刚喀上一口痰,准备第二次投食的时候,听大家这么一鼓励,咕咚把痰又咽了回去,好玄没咽着。哎,乖乖,多危险呀,吐沫多了也能咽死人哪。赶紧遛吧,还等啥呀。

人的素质可不是用钱能买来的,小事可以折射出一个人的灵魂境界,真希望这位用痰喂鱼的人回去能反思,痰,是不能随便吐的。客官,你吐过吗?    2008-6-25

 

 

山庄早闻(3)

昨儿傍晚,电闪雷鸣、连风带雨夹冰雹,来了一场暴风雨。

清早,空气新鲜,略微有点阴。没想到,一场暴风雨为山城带来了一定的惨象。我遛弯一路北去,首先看到的是承德大桥北侧的路边,两棵都几十岁树龄粗大的柳树,一棵连根拔起,一棵从半腰折断,整个树冠都倒在桥面上,砸在公交车站点;

更惨的是水文宾馆门口,一溜挨着三棵粗大的白杨树,也是连根拔起,一顺倒在大门口,门脸架住没趴下,不过树下可怜兮兮的趴着两台小车,瘪了;对面的路边行道树,一棵大白杨横在公路上,断绝了交通;一棵大柳树也没有幸免厄运,完成了自己的使命,园林工人在给它作解体手术;听路上人说,报社旁边也有两棵树造成了断交。

不远的原铁路桥下的凹凹处,积水有一米多深,三台粗口径的抽水机不停地向武烈河排水,没有一台车辆敢冲过去试试身手;去山庄的一路上,残枝断杈到处都是,可苦了环卫工人喽!

更可怜的是德汇门广场用小塑料盆组装的花坛,被狂风把花盆吹得整个广场轱辘的到处都是,从离宫出来时,环卫工人已经用铁锹把它们收集到一起,堆成了几堆准备运走。

进了山庄,当我转到烟雨楼前面的如意州桥,平时站在桥头的一颗大柳树从半腰扭了一个劲,一半站着,另一半进了湖,来了一个“老柳探水”,或者叫“鲤鱼戏柳”,多了一处景观,招来不少的人拍照。

在我的前面走着一男一女,男的说:“我昨儿个这场雨损失大了。”女的问:“是不是房子塌了?”男的:“那倒不是,一场雹子把我在楼前花坛里载的八棵茄子、四棵辣椒,还有五六棵黄瓜砸个稀八烂,绝收。”女的:“赶紧向市政府减灾办报损呀!”男的:“哪敢呀,街道办早就叫我薅了呢,我还敢报损?自认倒霉吧。”客官,有意思吧。

因为这场雨,连橡胶坝的水都放光了,河套里到处是人,撒网的、拣嘎拉(河蚌)的、还有拿着塑编袋拣嘎拉拗子(田螺)的,我问旁边的人拣那玩意干什么,那个人说:“卖给烧烤摊当炒田螺。”乖乖,爱吃烧烤的客官,你感觉如何?

你就听吧,今儿个早晨整个山城的话题没别的,只有一个:昨夜的暴风雨!   

2008-6-26

 

山庄早闻(4)

今儿起的早了点,怕到山庄不开门,就在武烈路对面的大坝上一边看钓鱼一边慢慢溜达。

刚走到离亭子不远,身后传来几声“汪汪”的小狗叫声,不错,今儿个有财,旺旺发财吗。我回头一看,乖乖,一只黄色光溜溜不大的小狗,立着两只小耳朵,鼓着两只大眼睛,冲着另外两只比它大几倍的大狗在叫唤。可能看到两只大狗在亲密,小狗嫉妒。远处一位妇女,用缰绳还拉着两只半人高的国外品种,说是德国牧羊犬。你没看吗,现在城市养狗的趋势是两头发展,大的大,特别大,大的吓人;小的小,特别小,小的如松鼠。早期的哈巴狗,都淘汰了,成了流浪犬。

我紧走几步,离开了第一拨狗群,突然,前面有一个穿粉色运动衣的妇女哎呀一声,开口就骂:“哪个婊子养的狗,不在自己家拉屎,跑到大坝上烂肠子,我刚穿上的新运动鞋就踩了一脚狗屎,真他妈的晦气,等我找到这只狗非踢死不可,缺八辈德的……云云。

哎,虽然那位妇女出言不逊,骂人不该,可话又说回来,现在养狗的也的确太多,我去离宫的一路上,每天看到的都下不来一、二十只,狗屎遍地可见。总有狗在你的身边跑过,有的时候吓得小孩直哭,老人躲闪不及吓一跳骂骂咧咧的,一条大坝成了它们的世界。

客官您别急,我不是说反对养狗。养狗要讲究公德,别让他乱跑(乱叫管不了),乱排泄,在外乱搞关系拉亲家(我可没说蜗牛家的小宝贝),要文明养狗(它必然是人类的朋友)。人与动物和谐相处有什么不好呢?客官,你说我说得对吗?     2008-6-27

 

 

山庄早闻(5)

昨儿个早晨哥几个早早地就奔丰宁去了,不是去坝上游玩,而是按照工作时间表,到丰宁满族博物馆为我们的《承德知青展》扩展部分去布展,原定28日完成,就不能错过一天!没去山庄。

 

今儿个早晨起来云层有点低,以为是阴天,实际是雾大。还别说,今个还真遇到了政府为老百姓做实事的事了。笔者前文不是说过,由于一场暴风雨,把市区冲得稀里哗啦,树倒车砸、商店进水,马路没腰深,原武列路铁桥下的凹凹处无法走车吗。你还甭说,刚刚过去一天,今儿个老远就看见好几台大12轮的载重车满满地拉着砂土,排队等候卸车,到跟前一看,路面已经填平了,正在铺灰沙土,压道机正在找平,下一道工序就该铺柏油。哎,这个事做得还是挺不错,不管速度还是其他,一天没看到,还挺麻利。在大坝上站着许多的人看热闹,有几个人不时地议论着,认为这件事做的还是得人心的,为大家作了一件好事,尤其是司机更高兴。有的还说,城市建设不能总是!还要适当地才行……

云云。

事不在大小,只要符合民意,就是大事!客官,您说是不?

 

 

山庄早闻(6)

嘿,这几天的雷阵雨说连就连上了,哪会高兴哪会下。

今儿个早起阴天,怕下雨,犹豫了一下,还是去了。

    在热河旁边的莆田丛樾敞亭里,坐着几位老头歇脚带聊天,为了找早闻我也就凑过去听音。有个老头说:“嗨,老韩,昨天干什么去了,找你打麻将,你小媳妇说你骑车子出去了,干啥好事去了?”韩说:“都这么大岁数了,还能干什么好事,趁着昨天上午天好点,听说西大街改造呢,咱们这些老承德开开眼,看看怎么改造。”

    另一位老头接茬说:“怎么样,有什么新变化没有,我也好长时间没溜哒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旁边一位留了很长胡子的老者站起身来,背过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:“造孽呀……老承德街没了。”说完就走了。另一个老头不解的说:“今天老陈头怎么了,说走就走了。”姓韩的老头说:“生气了呗,可也是,咱们这些老家伙都知道,原来的承德街那才叫老街,除了北京有四合院,哪块敢和咱们这比,还有许多的王爷府,那叫气派!就是云南的丽江古城也不敢和承德比呀,完了,从七十年代末开始,全拆了,现在的城市算什么玩艺儿,哪么给留一小块呢,让后人开开眼也好哇,唉,可惜喽。”一副无奈的表情。

    一位年龄稍小的老头接着说:“听说正在恢复呢?”“恢复个屁,”老韩头接着说:“那能恢复吗!不过该咋说咋说,老武庙、城隍庙、魁星楼、给恢复了,文庙正在恢复,那是全国第二大的文庙哇,当年多气派!还有酒仙庙也要恢复,叫恢复好听点,还有原来的味道吗?没了!你们到西大街看看去,从头道牌楼到三道牌楼,整个一条街,那叫什么玩艺儿,不知道是谁的主意,把古建筑队给发了,在街两边的楼房上给穿上了一道古建筑“裙子”,不伦不类,难看死了,上身穿西服,下身穿蟒袍,哈哈,听说康熙爷爷还得搬家?真是一群城市白痴。完了,又是一个城市“冤假错案”,看吧,以后还得拆!瞎折腾。”

    几个老头越说越激动,有一个高个的老头站起来说:“老哥几个,这是干什么,咱们别杞人忧天了,蝎子掉裤筒——爱咋蛰咋蛰,有咱们啥事,走,走,溜弯去了。”

    眼瞅着几位老承德站起来,慢慢悠悠地走了,望着他们苍老的背影远去,我也只能是无奈地摇摇头,向热河的方向走去。又掉雨点了。

客官,咱们啥也别说。      2008-6-30

 

山庄早闻(7)

几天连续的降雨,让武烈河也有了发泄的机会,有点回到小的时候在河里洗澡和行驶平底船的水势。从离宫的热河里流出的水是清澈的,武烈河水是混浊的,在它们的汇合处,形成鲜明的分界。

    每天都是这样,在小热河汇入大河的橡胶坝出水口的大坝上,不论刮风下雨,都有许多的人在那里汇聚,短短的三十多米长,占满了钓鱼的、捕鱼的、还有闷鱼的(新名词,以前没有),尤其这两天,武烈河的混水把鱼都呛到清水来了,坝上更是人满为患。大多都是闷鱼的多,钓鱼的受排挤,一溜你就看吧,有20多条绳子在河里连着一个个的闷网,网里放的都是好吃的,猪蹄、烧鸡、肉块,怎么香怎么来诱惑鱼进网。你就看吧,一会拉起网,一会再放河里,还挺忙,每天都有那么多的傻鱼被这些网民们抓了个正着。

    我问旁边的一个人:那么小的鱼抓来有什么用处,又不能吃。那个人回答说:“用处大了,最大的收益就是能卖钱。”

一个刚刚把网扔到河里,擦擦手的邻居告诉我:“如果抓到好看的江鱼片(属观赏鱼),公的能卖2元一条,母的也能卖1元一条,那些小杂鱼都卖给养巴西龟、金龙银龙鱼的主了,每天都有收入,说是玩,不图三分利,谁起早五更?”

    我看他们的桶里装的都是一厘米左右长的小鱼崽,太可怜了连鱼孙子都不放过。正好来个买鱼的,卖鱼的问他养的是什么,他说:“咳,别提了,养了四只巴西龟,特能吃,刚买回来的时候不大点,现在可好,长得快,吃鱼吃肉,每只都有一斤多沉,扔了吧,可惜,不扔吧,又快养不起了!”旁边一个人搭话说:“养啥不好,巴西龟是人家巴西有保护生物的规定,在人家那里都成了灾了,咱们国家还把那玩艺当宠物进口,还不如养咱们自己的王八呢,好赖是龙王的儿子,自己国家的种,就是叫起来不好听罢了。”

    用中国的鱼,养外国人的宠物,是有点不划算。那有什么办法呢?外国的东西多了,注意点别让他们也成了灾,到那会就晚了。不过,该闷鱼的还在闷鱼,该养宠物的还在养……

 

 

山庄早闻(8)

昨天下了一天的雨。今儿个起来雾可真大,武烈河这边看不到对岸。

在我的前边有几个老太太边走边唠嗑,我放慢了脚步,听她们说什么。一个穿小碎花休闲装的问另一个说;“张姐,我看你昨天坐车走了,是不是看闺女去了。那个被称为张姐的说:“可不是吗,外孙女打电话说想我了,让我过去,现在坐车方便,我从咱们草市前街打个的就去了。”旁边跟着的一个小姑娘接话说:“奶奶,什么是草市前街呀,我怎么没听说过?”旁边的老太太说;“咳,丫头,那是咱们现在住的地方的老称呼,城市一改造,老名字就没了,可我们这些老座地户还是那么称呼,叫不惯新地名。”

这时候一位有七十多岁的老奶奶接着说:“别看我岁数大了有些糊涂,可老承德的地名我忘不了,不知道几位老姐妹还记得不,当年有耳朵眼胡同、皮袄街,粮市街、马市街、草市街、常王府、佟王府、郑王府,戚道尹胡同、蒙古塞胡同、上乘轿胡同、太医院胡同、还有葛家胡同、郎家胡同、劳家胡同、柳家胡同、纪家胡同、马家胡同、石家前胡同、石家后胡同、小葛家胡同、北兴隆街的穆家胡同。哎呀,数都数不过来。”又一个老太太接着说:“还有油房胡同(在流水沟街上)、锅店胡同、纸房胡同、香房胡同、铁匠炉胡同、罗圈铺胡同、麻绳胡同(在马市街上)、铧子炉胡同、荆芭铺胡同、王家花园、劳家园子、曹家园子。头道、二道、三道牌楼崩说了,胡同都论条,一到五条还搭个半条。温家沟、潘家沟、柴家沟、赵家沟、吴家沟、孟泉沟,这个沟,那个沟就更数不清了。娘娘庙、酒仙庙、和尚坟、安定里、美风里、南营子五条的居仁里、小溪沟里的三槐里。等等,等等,那名字可好听了,可惜呀,大部分都没有了,就是部分存在的,也改名字了,什么大庆路哇,东大街呀,桃李街呀不明白了……。”“可不是的,现在都不敢上街,打听个道吧,说老街名年轻点的人都不知道,”又一个接过话说:“连大班车的站名都改了,听不懂,叫什么宽广超市,我还以为是早以(承德土语,以前、早先的意思)的宽胡同呢,哪跟哪呀,咳,老了,跟不上形势发展了。”

听到这,我的心里也不是滋味,不是老太太们跟不上形势的发展,而是一个小小的地名,它深深地蕴含着一个地方的历史文化!我们不能简单的把这些老街巷地名做为承德的历史收入档案完事,甚至花了钱,就可以改站名、改地名,这是对历史、对文化底蕴的亵渎!客官,你的观点呢?

    2008-7-6

 

山庄早闻(9)

一条蛇搅动了山庄的早晨,真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?

早晨我从德汇门进去往右拐,过东湖,奔热河,没过小桥,就见湖边的假山旁边围了许多的人,不知道又发现了什么新大陆,承德人好奇!

我也凑过去,透过人缝,我看到了一条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蛇,正在吞噬一只癞蛤蟆,刚把头吞下去,身子还露在外面,不错,还真是头一次看见蛇吞蛤蟆。小的时候只是听人家说过,蛤蟆只要看见蛇,就走不动,麻爪了,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蛇把自己吞到肚子里去。今天还真是开眼了。

不过今天这条蛇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。遛弯的人七嘴八舌头,说什么的都有,有的说是野鸡脖子(小的时候看见过,还打死过,长得好看,前半身的颜色红绿相间,和野鸡的羽毛差不多,承德只有这种蛇,没见过别的种类),旁边一个老头更正说;“绝对不是野鸡脖子,我这么大的岁数都没见过,不知道是什么种。”有个年轻的说:“我认识,它叫五环蛇,有剧毒,快离远点!旁边的可能是他的同伴,接过话说:“五环?还奥运呢,身上有五种颜色吗?瞎掰。”

我凑上前仔细看看,这条蛇的身上只有红色和黑色两种,有一米多长,比大拇哥粗点有限,身子先是顺着岩石一条线爬着,后来癞蛤蟆被吞到一半的时候,把身子盘成一个盘,脖子已经明显涨了几倍,我就奇了怪了,本来蛇的头并不大,它怎么就能吞下比头大几倍的蛤蟆身子呢。说着话,癞蛤蟆就剩两条腿了。这时候有一个高个的中年人蹲在蛇的旁边,过一会站起来说:“这种蛇叫金环蛇,属于剧毒类,不过奇怪的是,北方是不应该有这种蛇的,它们都生长在南方,稻田里很多,在北方根本就过不了冬”。有个愣小伙子说话也不注意个场合:“都是那些南方人给带过来的,听说有的宾馆里就发现过这种蛇,为了搞恐怖,破坏奥运会”。大家一听哈哈地笑起来了。

承德人没有见过这种蛇,谁也叫不出它的名字。然而它却悠哉游哉,旁若无人,尽情的享受着美餐,它知道,承德是文明福地,它不会受到伤害。

人们还在一拨拨地轮换着欣赏,一路上议论的都是这条蛇,我用手机拍了几张图片,想到网上查查它的祖宗三代,客官,你认识这条蛇叫什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