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残荷悟人生

山庄一年四季都有它美丽的地方。即使是冬季,还是很美丽动人。若是再发现了美更是鼓励着人迸发出力量。这天,我转道走在“长虹饮练”的石桥时,发现桥下翠绿的荷叶早已变成焦黄的叶子。但它仍傲首挺立在湖水之中,即使很枯萎衰败了仍不肯倒下,傲然挺立着。我看到荷的如此气节真得很感动。

荷花从盛到衰的过程,使我联想到人的生命也如此。有初期、盛期、衰老期。生物有花周期,人有生命周期。但人可以主动的把生命周期抓在自己的手里,做些有意义于人民的事情。而荷花则不能选择季节,躲避严寒。每年要生一次,死一次,周而复始。而人能主动地掌握自己的命运。可荷能在寒冷的天气下不畏寒,依然昂首挺立。这好比是人的一种顽强向上的精神,联想到人生,做人也要有傲骨啊。

在我遐想之时已经到了傍晚,我想感受山庄夜色的美丽,顺着内湖一条刚挖掘出的御道上走,老远地瞅见前方阁楼里放出的灯光,显得周围墨浓般的物景形成鲜明的黑白对比,给人以渴望、希冀、饱暖、梦幻般的感觉,再老远的望注那阁亭里的灯火,无意地又给山庄填上一层古老神秘的色彩,使山庄凭填几分生气、人气。很快他走过“旷观”桥往南折回走,沿路一直走到“水流云在”亭,黑色包围着一切物景,只有他心里亮得兴致高涨,慢悠悠的来到“观莲所”,远望又是一束亮光洒在“如意湖”面上,我站在如意湖岸上在黑色之中瞅见那些枯萎的荷花残叶,茎杆仍然昂首不低头的残荷时,心里不时的感动。矫情大方、富贵的荷花,出污泥而不染。可在严冬即将到来之际,她的本性仍不变。傲霜雪,战严寒,仍昂首在风霜冰雪之中。品性是多么的高傲和坚定呀。不禁又使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人生。

人从童年到青年时期,是生命最旺盛的时期,到中年向老年过程过渡转化时期,不过是眨眼间几十年而已的短暂,变化快得令人骋目结舌。人过50年后近乎是有些无奈,变故大,因疾病而逝的已经大有人在。还有不被预料的特殊事件的发生撒手人寰不再少数。加上变数的不确定性越发使人生转瞬即逝的苦短。而宇宙时空却是无限和恒古无穷。人在这若大的宇宙之间,不过是一个渺小的生物而已。要珍惜生命,爱戴人生才是。

这时,我正在思索着,突然听到一声狗吠,是谁在这文明古老的山庄里养狗呢?这提醒他继续前行。可狗吠的更厉害。在夜色的山庄里,听见狗吠的声音很是糁人。声音通过树木、山林、冰湖向他的耳边集中过来。在惊余之中,我想起山庄过去每到夜晚有带狗巡逻的人员。又转念想这有好多年夜间没有带狗巡逻了。哦,想起来了,在“内湖”边上的“远近泉声”附近丢弃在离宫里的狗,此时不知道有什么惊吓,正在嚎叫吧.....

但我情绪没有受到狗吠的影响,继续欣赏夜色的美丽。

 

秋风问树

 

每到深秋季节,走进山庄,站在树旁锻炼时,树上的叶子飘飘洒洒落下来,在晴和的天气少许的树叶飘洒还不太被人注意,自然感觉这是一种新陈代谢,那些叶子在半空中旋转着舞蹈还是一种美丽。可在秋风乍起,那些叶子就很无奈地被迫地大量的随风飘洒而落,有的不情愿地打着横歪歪斜斜的在你眨眼间全部降落下来,铺满你所站脚的地方一大片时,你就没有了诗意。你心里便有一股悲凄之感。这种触景伤情的场面不是一次两次的目睹到,而是伴随着整个秋天,无论你在上下班的路上,还是山庄里,或是城市的一角,或是大街上,那些飘下来的树叶在你的头顶上,身边,脚下的路面上到处散落着,加上来一股秋风,更是“哗哗拉拉”无可奈何的任风吹落,六神无主任意让风吹落在地上。秋风扫落叶的残酷使你心中的悲凉到了及至。才曾几何,它们枝繁叶茂闪着绿光,主动为我们遮光挡暑,可眨眼间却以由翠绿变为枯萎的黄叶,在无情的秋风的吹荡下纷纷扬扬飘落满地,被车轱辘扎过,脚踩,风刮、日晒、残破、撵啐,刹那间变得残枝不全。

由此联想我们人类自己,人的生命岁月与树叶有何两样?人生在世,还不是如石光闪电。唉,叹人生事事无常,充满着变数。走过一生总把人生苦短挂在嘴边上,没有在实质上去理解。而人生走进百年,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,对此,这才有点深刻的理解,感到光阴对人生的重要。要做的事情太多。可时间又太有限,必须每时每刻地去抓取它,一点不敢放弃和忽略。可还是感到时间的苦短。每天过的都像箭一般。想做的还没有做完,这一天便又滑过去,年复一年。周而复始,便把人混老了。有多少人年轻时发奋要走到中年干一番事业,可中年到了还停留在嘴边。有的到了中年说退休后回家干自己喜欢的事情,可回到了家身体和精神又不允许了。

    这天,我又站在山庄一棵老白杨树下,体会着娑婆的树叶掉地有声,似乎听到那些即将脱离树妈妈的孩子们向树妈妈祈求,很是感动,怀着怜悯之心听到悲悲凄凄哀祷,顿时多愁善感的听下去,只听到嘤嘤凄凄的道:

“树妈妈,我不想脱离您的怀抱,请留下我们吧?”

“孩子,你们的寿命已到,该回归到根部了。”树妈妈忍着眼泪说。

“可我还要在你的臂膀上,为人们遮光挡雨呢。”

“你们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。夏天炎热的时候,你们无私地把阳光遮盖给了人们阴凉。秋天到了,你们的使命该是化做肥料。”

“那我们对人类还有什么作用呢?”

“当然有,化做肥料可供给万种植物以营养。”

“那我们还想报达您对我们的生养之恩呢。”

“好啊,不是有句‘叶落归根’吗。如果没有清除扫叶者,你们就在我的根下化做肥料,供我营养作为回报吧。”

“那我们还属于生存者吗?”

“当然算做存在。”

“那我们不再是树叶,启不是变成了肥料吗?”

“孩子,事物都是在变化转化过程中,你们表面上化做了肥料,供给我营养。我吸收后,来年,我又可枝繁叶茂的长出绿叶,给人类以新鲜的空气,为人们遮光。”

“啊,经您一讲,我们就明白了。万事万物都是在变化之中。我灭了,生了,又灭了,又生了,一次比一次更光亮。”

“是的。这就叫做新陈代谢,繁衍声息。”

“那好吧。我们高兴甘愿化作一把泥土,使来年的叶子更鲜亮。”

我听到叶子与树妈妈的这场对话,随即想到人的生命起源更始。

    人纵然会死。可人死后,能变化什么呢?不过是一撮骨灰嘛。那么,灵魂是否和骨灰存在一起呢?还是人死前便灵魂出壳,远走高飞呢?还是人在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在孕育了新的生命?凡人死后不过留把骨灰,或在田野里或在山丘某个地方留下个坟茔作个痕迹,可有很多伟大的人物的骨灰留都不留,撒向江河大海里,由此看出人死后也和树叶似的化为肥料而已。

要说人的价值和伟大还是在她活着的时候,并不是死后。过好每一天,充分利用人的有限生命,去奉献社会,去为社会服务,这是最为高尚和有价值的人生。所以说人当务之急,是立即把人生充分的利用和调动起来,不浪费生命,合理精确地利用生命的价值。

除此之外,还要抓取一切可以充分发挥自己能力和才能的机会,不能白把时间浪费掉,更不能傻呼呼人为的把时间浪费掉。想做的事情马上做,不要说“我还年轻,以后有的是时间做。”时间不等人,转瞬即逝。等回过头时好的年华岁月已经过去,发现自己已经不年轻。珍惜时间奋发有为,把青春年华全部用在学习工作上,让有限的时间做出无限的事情来。想到这,我抬头望住树梢,似乎发现它又变得生机勃勃,日高兴起来,拣起一片树叶,抛向天空,心里愉悦畅快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久违的鸣叫

 

进入十月后的山庄,显得庄严与肃穆,经常在山庄锻炼的我,总有新的发现。这天我正走着,忽然在远处的天空,传来一声久违的乌鸦“啊,啊啊”的叫声。令我精神倍增。因这种嘹亮清脆熟悉的声音,听后自然感到亲切,尤其是那种强有力的回音在空中回荡时,显得是那么的辽阔,透人心胸,就好象整个世界都被叫醒了一般。我连忙朝着乌鸦鸣叫的地方走去。

我走着仿佛想起五、六十年代,乌鸦这种大鸟到处都可以看到,成群结队的在武烈河套的上空飞翔。河床的树枝上站满乌鸦,就像黑籽挂满枝头一般。经常在河套上空盘旋,不时发出它那特有鸣亮脆响的“啊,啊啊”嘹亮声。当时武烈河槽很宽,长满绿草,靠东面还有一片杨树林子,邻近的村民常年赶着牛羊沿着河套撒放。牛羊粪便除了有人检回去烧炕,剩下的粪渣便是这些乌鸦最喜欢的食物。它们在武烈河套上空,成群结队的上下飞落,比着赛的大声唱歌,有时群体放声高歌,“啊,啊啊”的形成一曲催人奋进的交响乐,令人听后会永记在心。

可曾有一篇“乌鸦和狼的故事”,说乌鸦好虚荣,经不起狼的甜言蜜语,他嘴里本来叼着一块鲜肉,狼见了,就哄着乌鸦唱歌,它经不起狼的奉承和虚夸,张口刚要唱歌,“吧嗒”一下肉掉在地上,让狼叼了去。自此,乌鸦变成为那个年代小学生眼里爱虚荣、长得又黑又丑令人讨厌。没有人喜欢,更得不到赞美。但乌鸦并不在呼人们对它的这种看法,他说唱歌就唱歌,随着天生的本性生活着,天天在武烈河畔的上空飞旋、舞蹈、歌唱。等到了黄昏时,乌鸦便会积聚在树上,时不时的唱上一嗓子,音调充满着悲凉,就好象它在急切地向谁诉说,洗刷自己并不是爱虚荣,是天生的喜欢歌唱似的。久而久之,当学生的似乎也喜欢上乌鸦,因是它们传呼出的鸣叫,提醒孩子们也该回家了。这种唤起孩子幼小心灵归家的信号,似乎与乌鸦的感情沟通了。

 等社会的发展,城市扩建,高楼林立,车水马龙川息不流,城市的烦杂代替了清净的乡野。从那以后乌鸦便很少见到,更没有听到乌鸦那辽阔而悲凉的鸣唱。在后来的城市生活中,人们暂且把乌鸦的摸样和歌唱渐渐淡忘。虽然人们在闲暇的时间里常去避暑山庄转悠纳凉,有时走进大山,林密树深,各种的鸟竟相在空中飞翔,也会偶尔的见到一两只乌鸦在飞舞,但能看见很又多成群的乌鸦很难。

唤起我如此多的美好回忆,我越发要去寻找成群的乌鸦所飞向的居所,自寻思着,乌鸦那翅膀轻轻地一张开就飞走了,是到那些毫无人烟的地方去了呢?还是飞到它自己的天国里去了呢?我内心轻轻地呼唤着美丽的乌鸦,再想目睹乌鸦那一身青色迷人的衣衫,再一次想听到他那震撼人心的歌唱。可我这个愿望即使把两眼望住乌鸦出没的天空,却还是一片灰白。这令我很迷茫。但我耳边暂时末不掉乌鸦发出的那振耳鸣亮的叫声,总觉得那是悦人耳目,催人上进,激发人奋斗自强的一种激励。同时也会永远唤醒人们对过去的美好回忆,还提醒人们不要忽略乌鸦的存在。

此时,我已经忘记自己要去何方,思想不停,脚步不止的追赶着乌鸦。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,但我还是沿着山区走进梨花半月沟那片杨树林子,只听见林子中出现“唰啦啦”的声音,这引起我的警觉,顺声音歪过头去瞅,只见影绰绰的黑影在晃动,我站定身子仔细辨认,从黑影的轮廓辨出是两只梅花鹿,接着“唰唰”声响悄然走上南面山坡的一片小松树林里,好象走几步停下来,歪过头来一声不响的看,一动不动,似呼对我说道:

“乌鸦飞走了,我们该出来了。”

我似乎明白鹿的意思说:

“天这么黑,乌鸦在哪里宿蓿?”

“乌鸦飞到哪里,哪里就是家。而我们的家就是山林。”

“啊。我明白了。无论动物还是飞禽,你们和人类一样,都有在大自然里生存的本领和能力,以维持自己特有的生存方式。”

我向鹿儿摆手,不想再打扰它们,这小小示意竟使梅花鹿乖觉蹬腿就朝着林子的深处的羊肠小道去了。夜色把它们完全笼罩的无影无踪。我笑了,仰头望注天空那先出来的几颗星星,知道天色已晚,乌鸦已经早已飞回家,内心喜悦,望望黑蒙蒙的山区,只好转身回府。

 

 

感悟白杨、鹿、古槐

 

 

 

      在梨花伴月沟口不到一百米处,长着一片气势不凡非常壮观的白杨树,高大挺拔耸入云霄。

     我每次看到这片树干有环抱粗的白杨树,总在琢磨着这里的白杨树为何长得如此的粗壮?为察看下这里的土壤和水源,我径直往里走,却发现沟里有好几处泉眼,溪水随时随地都往外流泻。原来是“汩汩”的泉水来滋养着这片白杨树,难怪它长得这么粗壮高大。瞧,脚下是长流不枯的泉水,两边的山绿色如荫。溪谷下全是肥沃的黑色土壤。再加上水源充足,两边的山坡上长满了松和柏,非常茂盛。我不禁感叹这里水好土好山好。

我正在赞赏时,有几只梅花鹿悠闲自在,正在流淌的一股山泉边下饮水。可爱的使我要接近时,这些鹿刚好也抬头瞅他。我怕惊跑了它们,便站在原地不动地观看,对视。它们漂亮俊美地挺立着两只鹿茸角,光滑带有花纹的鹿身,长得很健美的四只腿。人见人喜欢。它们见我没有歹意,安静地又伏下头去饮水。我想,在这自然的山谷里,原来是梅花鹿饮水、生活的地方啊。它们饮山泉水,食的是山中植物。生长出的鹿茸,当然是上乘名贵有价值的药材了。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一种滋补品了。我想着,这时,鹿群已经饮完水,领头鹿首先转身直接登上山的一条陡峭的山路,还不时地回头瞅我一眼。

我边看着鹿边听着泉声,还有鸟声莺啭,越发觉得能享受如此自然动态的美妙,实在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。欣赏完毕我乘兴在秋高气爽时节,迎着习习凉风,要登“南山积雪”亭,便顺着一条御路走。这条路人来人往,穿梭不停。我觉得社会的进步和文明。使百姓吃穿不愁,身体锻炼已经成为当今社会人民普遍重视的大事,每天迎着节气的清新,轻松愉悦地呼吸着山庄里的新鲜空气,望着满山五彩缤纷的颜色,都会感觉到美丽的人间很幸福

登南山积雪亭有条步步登高的石台阶小路,石路两边均是茂密的油松,荆条、桑等各种树木,树的浓密自然给这条石路搭盖起个凉棚。山尽管很高,但走进这条小道上,很有一种走进原始森林的那种宁静和神秘之感。山虽然陡峭,但阳光晒不着,起大早的人们已经揽胜而归。这天还有几拨外国人,都很年轻,大踏步的往山上走,我让路一边,回身眺望远处湖区景色。楼阁台榭、长廊古桥在湖波荡漾之中,显得古香古色,给人一种怀古之情,再把目光来拉回到广阔的万树园,又给人一种遐想,壮观美丽。尤其是那两棵三百年的古榆树,沧桑古老的在万树园中心挺立,左首那棵树冠长得很奇,形状仿佛像一位饱经苍苍的老爷爷,正拄着龙头拐杖,俯视着古老的山庄,把历史的清王朝历史的演变,看个真切。离它不远处的那棵,却像一位经风雨见世面的老奶奶,张着手,正与老公倾诉着山庄三百年的沧桑往事:

“这时代多好,山庄成为百姓的乐园,我们不孤单了。”

“那感情。要是在康、乾年代,这园子哪看见人呀。”

“时代变了,我们够幸运的,居然还在这片草地上守望。”

“知足吧,社会的进步发达,人们安居乐业,我们也跟着沾光。”

“是啊,大家都爱护我们,保护我们。把我们当成了历史。”

“我们在山庄植物里可算是年长的了。今年300岁了。”

“看光景,我们还能活300岁。”

“老头子你也不知足,成了老妖精了。”

“不是妖精,是树神。”

“自己封吧。”

“哪是我自封,是现代人把我们恭维起来的。”

   我听着两棵树神正谈着浓密,心想:你们物种都满足当今社会好,我更是满足心乐啊。想到这步步登高地攀登上“南山积雪”亭,真有一种“一揽众山小”之感觉啊。

 

寻觅那难忘的鸣叫

 

 

因我在避暑山庄闲走的几年里,还没有听到成群的乌鸦那嘹亮动听的鸣叫声。心里老不甘。我不止一次次的去寻觅它们,只要有鸟叫的声音,我都会想念那动人的鸣叫。这天的傍晚我又走在梨花伴月沟口的地段时,好象有点预感,总是仿佛听着有远方的乌鸦在鸣叫,我天上地下的看,远的近的寻觅着,可没有乌鸦一点的影子。我想,乌鸦为何不象其它鸟类似的能闻到人类爱护环境、保护环境、热爱鸟类的信息呢?为何不再回到人们的视线里呢?对此,我有时挺难过,就好象没有了乌鸦的地方就缺少一道好看的风景似的。我不知有多少次在寻找它们。只要目及到的地方,呼唤它们光顾人们活动的场所里…….

日久天长的想念和寻觅,终于被乌鸦获得信息,要给我来个阅兵表演似的热闹。这天下午不到四点的时候,我又走在梨花伴月沟地段,念想的指引使我不由自主的向山庄北面的上空远远的望去时,忽的听到两声脆耳辽阔的声音,这可是我很久就要听的声音,因这声音对我来说是那么的耳熟。我心里一下振奋起来,说道:

“乌鸦啊,原来你没有离开人间,只是不好在繁华的城郭,而喜欢在偏辟的大山里,不是白天是接近傍晚出没,你喜欢在乡野,安静的郊外,宽阔的天空和广袤的田野里,凭借广阔的天空任其飞翔,不受人类的打扰啊。”

说完我睁大眼睛去望,去听,又是两声“啊,啊啊”的悦耳之声。瞧,二只,三只,五只,哇,十只,接着是成群大队的乌鸦,松云峡的上空往这边的梨花半月沟方向飞舞而来,带着鸣叫…….

瞬间,在空旷的山庄里,那嘹亮中歇微带点凄然悲怆的回响。我心一振,忙抬头望过去,顿开眼界。

哇,几十只穿着黑色衣服的乌鸦在我头前方的上空展翅飞翔……

我听到这种“啊,啊啊”美妙的声音,真是为之振奋,为之精神,为之感动。

这是多么美妙、刚强、振奋的声音啊。

生活就是如此的精彩啊。

我高兴得东瞅西望,且浮想联翩。

这时在我的耳边再次传来一声悦耳寥廓的“啊,啊啊”的叫声。

这是一种令人振奋的声音。听见这种声音,我从心底里豁亮。我马上扬头向天空发出响亮的声音望去,竟然又是几只硕大的乌鸦,使我喜出望外。当时,我忍不住内心的激动,大声地向乌鸦问讯道:

“久违的乌鸦啊,原来你们没有离开人间,一直在属于你们的领地里,不和我们近距离的接触,恐怕伤害到你们,是吗?”

“猜的不错。”

“但你们要知道,人类进入到21世纪,和谐社会,提倡爱护一切生灵,保护自然生物,已经成为我们的义务职责。你们肯定是听到了人们对你们的呼唤吧?”

“听到了。”

“现在你们灵敏的积聚在避暑山庄肇建300周年之际,也是要展示你们的风姿吗?”

“是啊,我们要展示自己的特长呀。”

“我好高兴。可我要问你们,这么多年,你们到底躲藏到哪里去了呢?还是我的腿懒,没有到你们游乐的场所去拜望呢?”

“我们哪也没有去,还是在大山里。”

“啊,那还是我腿懒,没有去光顾你们。”

“近几年大山里竟是游人,我们的家园面积小多了,有时不得不飞下山来。”

“是啊,这是矛盾。经济发展了,游人多了打搅了你们。”

“不过我们还相对安静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我在惊喜之中,快步朝着乌鸦飞旋的地方靠近,在山中的一棵古榆树上,落满了乌鸦。同时空中还有许多乌鸦在盘旋,接着又飞舞着往远处的天空飞起落下的玩耍,转瞬间我又似乎陶醉在生活的美妙的环境里,回味乌鸦给人类带来的美好,真没有想到,才几时光景,人类对乌鸦和平友好的呼唤,它真的听到了。哦,乌鸦真的有灵感啊。它居然听见人们这般美意的招呼。群体飞翔在我们的视线中,真是壮观啊。

我被眼前的奇观景象看呆了,张着口,扬着头傻傻地望住它们,又忍不住问讯道:

“乌鸦们,你们是从哪飞来,又要飞向哪里?”

“山庄就是我们的家,从这山区来还要回到大山里。”

“你们听到人类对你们善意的信息了吗?”

“听到也感受到了。”

“那经常下山来和人类做伴吧?”

“是的,我们会天天来的。”

“你们今天出现的壮观,还是我近30多年头一次在离宫里看见你们成群大队的飞翔。”

“这就是你们人类对我们善意的对待,使我们队伍越来越壮大。”

“那好,常来吧。”

“啊,啊啊”的两声回映,可能还不能完全表达它们的心声,接着又从我耳边传来两声“啊,啊啊”的叫响。它们飞累后,集聚在远处的那几棵榆树的枝杈上,高兴的引喉高歌。那嘹亮高亢的“啊,啊啊”声不时回荡着天空,使我心胸无比开阔。我看得真切,听得入耳,给我又留下极深的印象。

我正在吃惊的望着,正在古榆树枝杈上歇息的乌鸦,听到前两声号令,“唰”的一起盘旋飞走,霎时间旋转上空,霎时间与停留在半空中的乌鸦会合在一起,其中,又是两声“啊,啊啊”声叫,声调与前有所差别,这显然是发布的另一道号令。顿时间眼前上空的上百只乌鸦前后有序地一齐往北飞走了……..

这瞬间就好象是一只训炼有素的队伍,在一声号令下,整齐队伍,又一声指令,竟然迅速撤离的无影无踪。

我看呆了,接着缓过神来,我才骋目远望飞走的乌鸦,开始在空中跟拳头大小,再后来,便是个黑点,再后,连个黑点也消失没了的时候,我还在呆望……..

这时,我还在呆想,正从北往南走过来一名山庄老工人,向我问候道:

“作家,怎么这么晚呢?”

“是的。”因我满脑的乌鸦问题,还没有反映过来,我开始无头无脑地问老工人道:

“刚飞走的乌鸦那么多,平时为啥看不见?”

“白天都在山里,傍晚都飞了出来。”
    
“有时上山,也见不到这么多呀?”

“都散飞着呢。”

我听了点下头,想到:“难道乌鸦也有聚齐开会一说,白天散着飞,到了晚上聚齐,欢乐集会比赛吗?”

想到这我对自己说道:

“天下万事万物真有意思。原来乌鸦也有家族。在家族里也是当家主事的来指挥,发一声号令,全部从命令听从指挥。这和灵掌类的人类有什么两样呢?全离不开组织纪律性,更离不开大家庭呀。”

老工人看了我一眼知道我已经进入了角色,先辞行走了。而我还沉浸在方才见到的乌鸦队伍壮观之中.......

 版权:承德知青网、 陆空 时间: 2010-10-30 9:34:3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