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于好意,立功心切,心想刚进村落户,怎么也得带点儿进见礼吧,好好表现一下,给村领导和村民们留个好印象。于是利用写书和编教材的空闲,写了几篇文章,为的是给个村民小组增加点儿新鲜内容,给村民们介绍点知识。日前,写了一篇有关预测方面的文章,自己误认为被村领导居高指责,本想据理相争,仔细一琢磨,来村落户之人,都为创建和谐环境而添砖、添瓦,决不能添乱、添堵,落个市井之徒的骂名,还是闭门思过吧。起初,自我认为,我这是王二麻子膏药,没病找病,自做多情,这不,多情却被无情恼,拍马蹄儿上了嘛,何苦呢,你本无拍马之能,非赶时髦,现学也不赶趟了 。后来一想,热土难离,干脆换个生面孔,改个武大郎的网名,重新登陆吧,斟酌再三 ,又觉不妥:虽然先天条件与武大郎相似,后天条件相差甚远:第一,大郎有自己的企业,自己的品牌,有一定的积蓄,又有娇妻金莲,又有在县级公安机关任职的兄弟,你哪一条也不沾边儿,四壁皆空,一肚子酒精,还是罢了。第二,大郎是一个历史名人,你假借名人,侵犯了人家的姓名权,后人对簿公堂,吃不了兜着走,最后落个茅屋被秋风所破,连栖身之处都没了,得不偿失。最后才弄明白,并非领导指责,此乃网友的个人见解,实属正常,网站为纳百家之言的平台,别说见解不同,就是批判,也无所谓,钟不敲不响,理不辩不明。最后反思,别人一味虚褒,说我虚怀若谷,待人如和煦春风,实际看来,正像李润杰快板书所唱,我还是一条菜花蛇,你还是没有老美政治家的远见和战略,资本主义复辟,别把希望寄托在第一代、第二代身上,也得慢慢颠覆和渗透吧,干脆写一篇解释的文章,以释前嫌。以上皆为酒后戏言,如果确实给村里带来负面影响,卯功这厢有礼了。

 

喝多了,写的是散文还是杂文?形散意不散,形杂意不杂,这是基本要求, 对否?自己下个定义,不伦不类,权作杂散之文吧。本文理应尽快出笼,由于狗拦八泡屎,耽误了不少时间,又在无聊的时间、无聊的场合、与无聊的反中医人士进行挑战,所以说,打了一场无聊的口水之战,实在是无聊。你本属跳出三界外、无欲无求之人,还是赶紧回到村里,种自己这块地吧。话归正题。

 

提起预测术,人们把他列入封建迷信范畴之内,很是正常。二十多年前,在派出所工作期间,我也抓过不少算卦的,并没收过他们的工具,进行批评教育。由于自古有医易同源之说,89年开始研究《易经〉,初衷就是探求其与中医学之间的内在联系,并本着取其精华、取其糟粕的态度,加以研究。90年代初,市公安局的纪检书记来津时与我开玩笑说:“没想到公安战线的一杆大旗载在天津,学开算卦了”。那时,我已经到了痴迷程度,但从不想与任何预测大师为伍,深知“易之失、贼”的后果,心想,我一定把他弄明白,免得让一些善良的人们上当受骗,并还预测学一个真实面目 。

 

近年来,随着民主制度的渐行,一些院校出现了易经方面的课程,北师大有这方面的研究生班,天津社科院的老年大学、我所教课的老年大学相继开办了这方面的课程,一些毕生研究理科专业的高级知识分子,更是对此倍感兴趣,通过学习与实践,逐步承认了预测学的客观实在性,并赞叹中华民族文化的博大精深。还是那句话,越是美好的事物,越被不良之徒当作招牌,进行骗人的勾当,用以招摇撞骗,以谋取个人利益,无形中给民族瑰宝涂上了尘垢,使易学这枝奇葩蒙受了不白之冤,实为民族败类。

 

本应接着往下写,却是坚持不住了,干脆来一个《管见(一)〉吧,免得江郎才尽。